刘素云:相由心生 境随心转6(文字版)(10)

回去以后,我这弟妹肯定跟我弟弟说,结果我这几个弟弟凑在一起唠嗑,就把这话唠出来了。我老伴去串门,一下子就知道这个事了。这下回家跟我作的,回家就问我,一进屋,我一看脸就不对劲,我想糟了,肯定有啥事。我

回去以后,我这弟妹肯定跟我弟弟说,结果我这几个弟弟凑在一起唠嗑,就把这话唠出来了。我老伴去串门,一下子就知道这个事了。这下回家跟我作的,回家就问我,一进屋,我一看脸就不对劲,我想糟了,肯定有啥事。我也不敢问,我老伴就说:妳有什么事瞒着我?我一听赶快坦白,我说:是不是那个一千块钱的事?妳还知道一千块钱的事,怎么回事?就审我。我说:慕玲来是还一千块钱,我寻思她家挺困难的,我让她拿回去了。「就这事妳也不跟我商量,妳就敢做主?」我说那钱不是我的钱吗?我就拿这理由跟人掰扯,我说那不是我的钱吗?我愿意给她我就给她,也不影响你。这更生气了,就告诉我:我限妳三天之内必须上这两家,把他那二千,他那二千,妳都得给我要回来。我说你讲不讲理?那二千是你通知弟弟来找我拿去的,现在你又逼着我去要,那么困难,我开不了这个口,我不去要,愿意要你要去。真不行,真跟我闹了。给我气的,我就去找我姑娘去了。

我就把这个经过说了,我说妳爸就这么不讲理。我姑娘说,我回去说。我姑娘就回来了。回来以后就跟她爸说:爸,你讲不讲理?她爸说,我怎么不讲理?你说我这两个叔叔他们从咱家拿的钱,是谁的钱?是我妈的钱,你就有四百,我跟你说,你有四百填进去了。我这个叔叔这个钱是你告诉他上我妈这来求的,都是你家的亲戚。你看,一个是我姑婆家的儿子,一个是我三叔公家的儿子,这不都是我老伴他们家的亲戚吗!我姑娘说,如果是我妈家的亲戚,要是这样,你还能作到什么程度?你家的亲戚,我妈这么处理,你还作我妈、闹我妈,逼着我妈去要钱,你怎么想的?我说:是不行,明天我就去给他要去。我这是一个缓兵之计,我不是想去要钱,因为我知道我两弟弟困难,我能去要去吗?我就想,你不让我要钱吗?我就出去,我起张票,我上这几家农村我转一圈我串个门,我散散心。回来以后我找个地方,我借四千块钱,然后我通通的都还给你,我钱要回来了,这个事就了了嘛。结果让我姑娘这么一说,他泄气了,他也觉得自己理由不充足,也不坚持让我第二天就去要钱了。这个事就解决了。

就这个事解决了以后,感动了他,真是感动了他。我姐姐有病,因为我就一个姐姐,我姐有病,我姐是骨癌,那个腿肿的就是肿多粗?就二尺二的裤腿穿不进去。骨癌是特别疼的。因为我姐和我从小是一起长大,我姐特别关心我,她比我大四岁。妈妈去世以后,我姐就像妈妈一样对待我,可惯着她这小老妹了。就是当我有病的时候,我姐痛苦到什么程度?到处去给我找人看病,不管神啊仙啊,那都不顾了,她知道我反对这个,我不赞成她这么整。她不敢跟我打招呼,她自己拿我照片去找人去给我看去。真是哭到来哭到去的,就寻思我就这么一个妹妹,可不能让我妹妹死,就这个。姐妹亲情真是不能用语言来形容。我姐有病以后,我能不心疼她吗?我就把我姐接到我家来,我想我照顾她方便。我姐在我家住。

我老伴对我姐非常好,真是的。他跟我说,咱们俩现在就这么一个大姐。你看,他是独生子,我这面就这么一个姐,不是我俩就这一个姐吗。他说咱俩一定要好好善待大姐,让大姐减少痛苦。就这样的,说实在的,我真是挺感动。我老伴侍侯我姐,能跟我姐唠嗑。尤其让我感动的是,后来这不是老叨咕《弟子规》吗?他听住了。他倒不是从头至尾学这个《弟子规》,人家这一点做得好,就是听一点,人家就能落实。他跟我说,《弟子规》怎么说的,他说现在咱们的双方父母都不在了,就剩咱们一个大姐、一个大姐夫了,他俩就是咱们长辈,就代替咱们父母,咱俩得孝敬大姐和大姐夫。他提议去,不管是大姐来也好,还是上大姐那也好,得给大姐和大姐夫磕头。我就以为他说说而已,我真没想他真做。

有一次,我和我老伴上我姐那,进屋他就让我姐和我姐夫并排坐到这,我姐和我姐夫都挺纳闷的,干啥呀?他说我给你们磕头。我姐和我姐夫说,磕什么头?他说你们两位就是我们俩的长辈,就代替我们的父母,过去父母在的时候,我们不知道磕头,孝敬父母;现在父母不在了,我们就得给大姐磕头,给大姐夫磕头。跪地下就给我姐磕了三个头,嘴里还念念有词,还叨咕着,感谢大姐如何如何;磕完了,给我姐夫磕了三个头。你可知道,我姐夫那可是个倔老头,这三个头给我姐夫磕的,那眼泪哗哗的往下流。你说感人不感人?这个娇生惯养,这个性格,我姐夫是个倔老头,他们俩就能达到这种程度。这个倔老头给这个倔老头磕了三个头,结果把这个倔老头磕的双泪流。那个场面我觉得特别感人,就在这一点上,我不如我老伴,我做不到,我都没想到我要给我姐磕头,给我姐夫磕头。他想到了,他去身体力行,他去做去了。所以现在我就觉得我老伴太可爱了,我看他哪都好,都顺眼。

过去我看他不顺眼的时候,比如说做好饭了,我一样一样往上端,他就搁那坐着看电视,不带帮我端,拿一双筷子,端个碗的,都得我一个一个的往上端。现在我跟我老伴说,我说老伴你这习性是不是也得改改,我倒不是为了我轻松。他说:老伴,妳别怨我,我就是从小这个独生子把我惯的,我从来不知道关爱别人,只知道让别人关爱我。他九岁了,吃饭他妈还嚼着喂,你说惯到啥程度!农村外面卖鱼的,他就跑回家告诉他妈:外面来卖鱼的了,拿鸡蛋去换几条鱼。换几条鱼,做好了,就着小米饭,他妈得搁嘴嚼了,再吐到他嘴里去。那都九岁了,还能惯到这种程度。我结婚以后,就是比如说老爷子、老太太,他、我,我们四个人,那是炕桌,坐炕桌上吃饭。饭盆就在我俩中间放着,他吃完饭要盛饭,他得把饭碗放到我这,我来盛,我盛完了再给他放过去,就是这样。按《弟子规》是不是?应该是这样的,但那时候不懂。后来有的佛友在我家说:姐夫,你这样不行,你看怎么啥都让我大姐做?他说,那个时候如果你大姐不做,肯定是我妈做。老太太做,这是肯定的。

我结婚以后,我老伴上夜班的时候,他不下夜班,不上炕睡觉,我婆婆不躺下睡觉的,就那样事的。大烟袋一袋一袋抽,你听抽一袋,梆梆梆,磕灰,再按上一袋,抽完再梆梆梆。非得到她儿子下班了,收拾完了,上炕了,睡觉了,老太太那边才能睡觉,就是都把儿子惯成这种程度。她儿子和他妈有个暗号,我们这都一趟房一趟房一趟房的,下班从那趟房那房头转过来。什么暗号?饭盒,饭盒里面不是有勺子吗?老妈一到快下班的时候,她儿子快下班了,就站门口望上了,迎上了。儿子那边回来,一到房头,哗啦哗啦就摇这饭盒,就向他妈报告:我回来了。这就是暗号似的,都这样。 (发布者: 欢迎投稿,网站: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:佛教论坛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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